谢予淮听着一句比一句严厉地批判,心里的暖意蹭蹭地往外流,“苏沅,你再说句。”
苏沅愣了愣,“说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的她,没好气地掐了一把谢予淮的腰,唇线紧绷,透着一股怒气,“你是好话听多了?神经衰弱了?”
谢予淮攒着笑,等待下文。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苏沅单手叉腰,暗含薄怒,“谢予淮,你是听不得好话吗?”
谢予淮拦腰抱起没什么重量的人。
苏沅用力推搡他,“你赶紧放我下来,伤到你的腿怎么办?”
“你能不能听点话?”
“谢予淮。”
“你放我下来。”
“你别动。”谢予淮加重后面几个字,“就不会碰到我的腿。”
苏沅没好气的捶打他,“你还有理了?”
谢予淮抱着苏沅坐下,他的长臂圈住人,“我没理,我不能有理。”
苏沅白了他一眼,“你可少说两句吧。”
“对着自己老婆,没有少说话的道理。”
“切!”苏沅的双眸驻足在白色的玫瑰花上,大大的一束花,约莫得有九十九朵。
如此张扬的存在,极难忽视。
话语到了嘴边有些发麻,她勇敢地问出心中所想,“怎么会有花?”
谢予淮挑眉,一副你觉得呢?
苏沅垂眸,敛去不切合实际的猜测,以松散的语调问:“你们那个圈里的人来看人,还送白玫瑰啊?”
谢予淮毫不手软地拍了拍她的臀,气的胸腔一晃,“苏沅,你见过谁家看病人送白玫瑰的?”
苏沅细声细语道:“这不……刚见到。”
谢予淮扣住她的下颌,撬开牙关,疯狂汲取清甜。
炽热在唇间流连辗转。
苏沅的呼吸逐渐凌乱。
谢予淮控制着时间,松开喘不上气的人,声音带着极为强烈的失意,“苏沅,你个笨蛋!”
苏沅眼角湿漉漉的,嗫嚅道:“你才笨。”
“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