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州知:“这你放心,上次你的李秘书长不是帮你办过了,现在苏沅能上的热搜只有作品的热搜。”
池砚倒没心情开玩笑,他说:“我派个秘书过去盯着后台。”
谢予淮递向表盘,“白苏,麻烦你去楼上陪着苏沅。”
白苏淡笑:“好的。”
刘管家凝望进入房间的白苏,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中央的谢予淮,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规则是给人定的,规则是人打破的。
能打破谢予淮规则的人大概率仅有楼上那位。
白苏接过苏沅手里的吹风机,“我来。”
“苏苏,你今天受累了。”
“受什么累?我这是和你一起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那些女孩们都要谢我们的。”白苏调低风速,“雪儿要后悔的,她没赶上这等大事,我现在骄傲着呢。”
苏沅肩上的担子猛然间卸下不少,腹部的痛不知怎的比刚才更加凶急。
她以为月事来了,结果不是。
苏沅问:“医生到了吗?”
白苏心中一紧,“你哪里不舒服?”
苏沅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
白苏喟叹了声,这会才敢讲出当时的畏惧,“我今天在外面快被吓死了,我好怕你出事,沅沅,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以身试险了。”
苏沅拉住白苏的手,“放心,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白苏心有余悸,“吓死个人。”
苏沅的手搭在桌边,腹部的绞痛一阵阵的,她月事来时经常疼,现在这种疼和月事来时的疼无异。
“医生到了。”白苏纳闷道:“谢董没让医生处理手上的伤。”
“他下手真狠,自己的手都不顾。”白苏心生敬意,她放下吹风机,坐在苏沅对面,以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沅沅,他再好终究是要娶别的姑娘的,终究是别人的丈夫。我希望你不要因他出手帮了你而对他产生过多依赖。”
苏沅手上的温度下降,“我明白。”
“沅沅,经过今天的事,我更觉得我们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白苏意味深长道:“眼界,手段,格局,人脉,阶层,这里的每一项都跨越不去。”
苏沅拦下白苏后面的话,“苏苏,我明白你的用意。”
此时,苏沅甚至忘却了小腹的痛,她的语声侵入薄凉,“我认得清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