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淮的手在她腰间移动,很快不满足现状。
他摸索着拉链的位置,两次下来还是找不到,索性直接暴力撕裂。
破碎声在耳边划开。
苏沅吓得捂住胸口,双颊发红,颤声,“谢······予淮。”
“别说话。”
谢予淮抱着她的手臂收拢,再次吻上红软的唇,掌心抱紧她纤薄的背,牢牢的把人压倒。
被挤压的胃部翻江倒海,苏沅奋力推他,无法抑制的恶心让她快要崩溃,她干呕了声。
谢予淮终于停止,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中的欲念在听到呕吐声全然消退。
苏沅恼羞成怒地提起裂开口的裙子,堪堪遮住胸口,她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边,吐了几次什么也没吐出来。
等那股恶心劲压下去,苏沅扶着墙站起来,漱了漱口,走出浴室。
谢予淮坐在床边,发丝凌乱,黑色的衬衫少了一颗扣子,冷白的肌肤上残留着两道抓痕。
苏沅走过去坐下。
谢予淮扔来他的西装外套,冷眸带着探究,他抬起苏沅的下巴,紧锁她的视线,“苏沅,你不该解释解释吗?”
苏沅心中的薄凉浮漫出来,她昂头,褶皱的眉宇压垮最后一丝希望,急忿怨痛道:“谢董,那你觉得是谁的,你的吗?”
“我们可没上过床!”
谢予淮捏着她下颌的手凸起一条条青色的血管,阴冷的眉目迸发出冷血,“苏沅,你他妈在给我说一遍。”
“为什么不让医生来?”
“你在心虚什么?”
苏沅没回答他的问题,神色冷峻,怅然而笑,“谢董,当然不会是你的。”
谢予淮的指腹下滑,狠厉地掐住她细长的脖子。
苏沅像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一动不动,双眼沉沉地看着他,唇色越发煞白,脸青一块白一块。
谢予淮死死地盯着她,想要撕开她伪装的表皮看透看穿她。
沉闷的嗓音压着怒火,谢予淮的眼角猩红,“苏沅,跟我倔强你能讨得什么好处,你记住,你不再是六年前那个苏沅,我不可能像六年前那样无条件宠着你,你跟在我身边是赎你犯下的罪。”
“我······知······”
谢予淮看不得她这副样子,把人甩在床上。
苏沅瘫软地趴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吸气,身子蜷缩着,柔弱的身体颤颤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