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之闷声揣着,眉眼覆上一层潮气。

他低头吻着汗湿的小饿鬼,轻笑出声:“好,我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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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木桌上方,红绳松松垮垮地挂于房梁,百无聊赖地上下晃荡。

它一直在等主人的吩咐,奈何半晌没有传唤它的意思,它就只能在房间里四处打转。

它等啊等,直到天都亮了,整根绳好似被吸了精气一样,有气无力的向下趴着,两位主人的动静才小下去。

红绳身体一激灵,轻轻挪过去,期待的守在床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祁昀之掀开床帐,起身下榻。

祁昀之长身如玉,如华绸的乌发披散在身前后背,精瘦的腰间隐约可见一点红痕。

乌发散开的缝隙中,清晰可见健硕的胸膛上遍布道道猩红的长痕,宽阔的肩头沾染几个泛青的牙印。

他懒懒弯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只是一个简单的姿势,疏散的贵气怎么都遮不住。

红绳感受到主人的气息,连忙凑上前,想要蹭蹭冰山主人的小腿,以示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