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辰抿了抿唇,眼瞧着姜暖之已经上了驴车,到底还是快步走了过去。挡住了姜暖之的的去路。
姜暖之躲开了他想要扯住自己的胳膊,皱眉看他:“谢良辰,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了?”
他方才拦住了自己,周围顿时响起翁翁的议论声。
谢良辰尴尬的收回来手来,轻咳了一声:“你今日鲁莽了!你想要黎钧平继续在学院里读书,就不该得罪他们。”
姜暖之面色古怪:“这话在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稀奇。”
这人好歹是男主来着,从前看书的时候,至少他是个有种的,而今怎么觉得这人和书中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就是两个小混混,我打了就打了,总不能站在那么那里任他们欺辱吗?”
谢良辰皱眉:“...确实该打,但是,也的确鲁莽了。只是,你不必忧心,我会同院长给你求情,说明今日缘由。回头你备上礼物去道歉,许是还能化解。”
姜暖之:“额,我没打算去道歉。”
这谢良辰怎么回事,莫名一股子爹味儿。
“你该晓得的,眼桥着要缴纳赋税,你之前跟我身上拿的银子可不够你家那么多人的税,罪籍更是翻倍,若是黎钧平能科考还好,官府最多拖欠一年,明年小考后成了生员,自然可减免些,到时候不至于日子过不去...院长是不能得罪的。要不然,他连去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谢过关心。”姜暖之只笑了下:“但真的不必了。”
“还有,我可没在你身上拿银子,那是我给你看诊的诊金,正儿八经赚的。”
说着,便是准备走。
谁知谢良辰还不让开。
姜暖之皱眉:“二少爷,以后咱们两个还是远着些,莫要被旁人说了闲话去。至于我家平儿,我会另想办法,毕竟咱们流江县的书院也并不止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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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辰皱眉:“书院不止这一家,可是能写举荐信的只有这一家!你一个女子,不知这其中关系。”
姜暖之:“真的不麻烦了。”
姜暖之琢磨着,大不了她拉下脸面去求冯县令,一个考试资格想来能拿到。再者,她家也没有那么缺银子了。
刚刚卖字还买了一百五十两呢。
“等,等等!”
姜暖之看着谢良辰有些不耐:“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