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杖而已,最多屁股和腰青紫几天,倒也不会有太严重的伤,就是每走一步都呲牙咧嘴的~
“啧啧…”
高楼上,胡晏瞧着这一幕,难得替旁人可怜了一把。
真是…太惨了!
同样也看了一场戏的姜寂臣起身,“本王也该走了。”
胡晏闻言,偏过头看他,戏谑道:“多年以后再领兵出崇州,王爷此时是何感想啊?”
“呵…”
姜寂臣笑了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远处是军队离开激荡起的漫天黄沙蔽日,近处是亲王缓步走下高楼。
姜寂臣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坚定,甚至是从容。
姜寂臣心想,若非说有何感想,那只能是兴奋。
是藏在骨子里的好战在兴奋,就像是满身的血都在沸腾。
或许他与兄长真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其实姜屿川的很多想法他都不能与之共情,这也是为什么姜寂臣会在兄长死后三年里一直寻找他留世的血脉。
但有一件事,他与兄长不谋而合。
那就是,打下狼子野心的东离,打破四大国势均力敌的僵局!
十几年前,他是这么想的…
十余年的时间,他也一直在等这一天!
受人桎梏的日子姜寂臣过了十几年,活的连贵人养着的畜牲都比不上。
人活着,总是脱离不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情感,比如说家国…
他不想往后余生自己和身边任何人再被威胁,也不想自己身处的国家被旁人桎梏。
高楼之上,胡晏俯视这个营地。
他衣襟飞扬,手中紧攥着折扇,低声喃喃,“希望此战一切顺利。”
……
去往峻州的路上,
姜安领头,冲在最前面,白虎的速度便是王爷的坐骑骏风也很难匹敌。
它此刻撒丫子狂奔,后面的将士们费力跟着。
“谢云山!”
小姑娘一只手按在白虎脑袋上,朝后面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