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笃定?”皇上和护安王都诧异。
“其一,耶律伽没那脑子,除非背后有人指点,其二,臣女手里有一幅图,这是根据见过黑袍人的学子们所说画下来的。”鹿迩拿出之前画的图说道。
众人都看了一眼,总感觉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画的真像,这样的画技本皇子还从未见过,就像那人在纸上一般,栩栩如生呀。福宁公主可否给在下画一幅?”耶律伽看到素描画甚是惊奇。
皇上看了一眼画像说道:“此人下巴有个疤,而且露着的脸也不像……”
“我给你画一幅素描像,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苏鹿迩和耶律伽说。
“三幅,且等我伤好了再画,我受伤需要营养,要不就辛苦福宁公主每日给我熬些汤送来。”耶律伽笑着说道。
“你敢!”护安王又想打耶律伽,早知需要闺女伺候,那不如忍忍就不打他了,现在倒好,还得辛苦女儿伺候人家。
“无妨,成交,只要你能喝的下去才好。”鹿迩撇嘴一笑,好像在打什么鬼主意般。
护安王:『是呀,自己闺女啥样自己不知道?她是吃亏的主吗?』
“行了,这件事继续查!耶律皇子既然受伤了,行动不便,那就住在皇宫吧,让朕的御医给你看看伤,七王爷,也留下,朕有话想和皇兄聊聊。其他人下去吧。”
此时苏明翰和苏明澈都在王府等着消息,得知黑袍人另有其人后,都愤怒不已。
“如果黑袍人没有这道疤痕,你觉得像谁?”王妃看着自家闺女拿出的素描像自言自语道。
“没有这道疤……”苏鹿迩用手将疤痕盖住。
“有点像皇上身边以前的那位曹公公!”苏明翰突然说道。
“是,是像曹公公!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护安王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