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つもそばで微笑んでた日向のような存在,心愈してくれた白い花の可怜さ。”
大神鹰一只手拖着耳机,缓缓唱出最后一句歌词,转头看向录音室外的工作人员,窗户外的人对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大神鹰点点头,摘下耳机放在桌上,推门而出。
“辛苦了。”
调音师坐在椅子上,和她招手说。
“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再录一遍。”
“不用了,OK的,后面我帮你修一下就好,小问题。对了,你出去之后把斋藤桑再叫过来吧,有些地方需要她重新录一下。”
“好。”
“辛苦您了。”大神鹰走出录音室,关门前还不忘礼节地再次感谢了一次调音师。
走出门,大神鹰小跑回休息室,一推开门,吵吵闹闹地声音便充斥在耳旁。
“阿羞,山下桑让你去录音室一趟。”关上门,大神鹰径直走向斋藤飞鸟所在的地方。
“哦。”
斋藤飞鸟听后站起身,没有多说什么,便往门口走。
“她今天怎么怪怪的?”
看着斋藤飞鸟离去的背影,大神鹰感觉今天斋藤飞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又感觉她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今天生理期。”
刚刚和斋藤飞鸟坐在一起的星野南回应说。
“哦~”大神鹰坐在了斋藤飞鸟的位置上,“欸,在玩抽鬼牌?”
看星野南正在收拾桌上的扑克牌,大神鹰随口问道。
“嗯,刚刚太无聊了,就玩了一会儿。你要玩吗?”星野南将手里收拾好的扑克牌整理齐,在桌面上磕了几下。
“emmm...Minami,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好啊。”
听大神鹰这么说,星野南的兴致也被提了上来,比起没什么意思的抽鬼牌,魔术这种神奇的东西对她来说更有趣一些。
从星野南手上接过扑克,大神鹰习惯性地在手上切了几下牌,虽然不会什么花切,但是交叉切牌还是会的。小时候可没少和两个弟弟在家里玩斗地主。
扑克牌在大神鹰手中展开,她从中挑选了八张牌,四张K和四张A,分别都对着四种不同的花色,红桃、方片、黑桃、梅花。
“撒,Minami,这是你的。”大神鹰将整理好的四张A放在了星野南的面前,继续说:“那接下来呢,我想和你玩一个非常好玩的心理感应测试。首先,把这四张牌收起来。”
大神鹰诱导着星野南将面前的扑克牌收在了一起。
“然后给它洗乱,随便你怎么洗。”
一共就四张牌,大神鹰只是简单地换了几个顺序,而星野南似乎是想为难一下大神鹰,特地洗了好几次。
“呐,现在给它展开,选一张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