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域的昼夜温差极大,夜里比我们那边雪天都冷,几瓶啤酒下肚,脸上热乎乎的,挺上瘾,喝着喝着就找不到北了,一会儿拿手机想给李各方打电话,实在翻不到他的号码,又开始找陈北剑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的电话我是翻来翻去找不到,最后狐倾倾的名字,却是一下出现在眼前。
我傻笑了一下,看着这个早已注销的号码发了很久的呆,最后不知道是酒精上头给的勇气,还是真的不甘心,就点进聊天软件里,给她发消息。
她之前不是把我拉黑了吗,我也没抱着希望,就发了一句:“我明天要走了,回省城,可以再见你一面吗?”
没想到这条消息成功发出去了,而且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回了我一句:“你选地方吧,我请你。”
这条短信对于醉酒的我,可以说是希望,更多的却也是绝望,看来她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家了,何止是不跟我回家,好像我们已经成为了普通朋友,开始分你我了。
为了这条短信,我喝得酩酊大醉,模糊的意识中,我哭得很伤心,弄得白诗涵忙上忙下,我记不得当时我对她说了什么,好像是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诗涵好像真的走了,醉汉能有什么理解能力,看着她的背影,我哭得更伤心了,还问老板,是不是连她也要离开我?当时老板哭笑不得的安慰了我几句,我记得挺清楚的。
在我快不省人事的时候,白诗涵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刚买的衣服,后来的事情我就记得模棱两可了,意识很模糊,她吃力的扶着我,付了钱,之后又扶着我走了一段路,我还问她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把我扔了呢。
是在一家酒店落的脚,进入房间之后,她把我的衣服换了,让我躺在床上,我在床上发酒疯,说着一些辛酸难解的话,她则是去卫生间里给我洗衣服,洗不了几下,一听我喊又着急忙慌的跑出来,给我捶背倒水啊,或者扶我去卫生间里吐。
我也不知道折腾多久,反正她衣服没洗完,就被我抱着不放开了,再之后意识彻底模糊,什么都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