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阴,真不知道那边是有什么好的。非要上演一个生死追随。
“只要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我弟弟。”
顾安直接把中心人物提了出来:“那魏衍呢?”
“他要是敢欺负术莫,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顾安没有想到景寒还是记仇的性格,于是开口问道:“什么样的火葬场?”
景寒看似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冰冷:“我的话,当然是吐血骨折一块来了。”
可是以术莫对魏衍的在乎劲,估计什么都不舍得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得他这个兄长亲自出手。
顾安虽然站在景寒和术莫这边,但是考虑到魏衍的情况。也不得不谨慎考虑。
“可是魏衍身子极弱,恐怕经不起这些折腾吧。”
这个情况景寒也考虑到了,只要魏衍不作妖。景寒就不会做什么。
“只要他好好对术莫,我就不会说些什么。”
“不过,魏衍的身体确实是个问题,得把他的身体调养好。”
毕竟,景寒肯定是希望自己弟弟都能得偿所愿。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
景寒握住顾安的手,语气难得轻快起来:“话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去看师父了。”
“今天下午一块去看一下吧。”
景寒来到凌越居住的凌晗堂,发现整个房间异常凌乱 到处都是书。凌越似乎没有任何受到影响,依旧坐在屏风前看书。
景寒捡起地上的相框,相框没有什么事。就是玻璃碎了。
看着这块被拼凑的起来照片,景寒歪了歪头。发现上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而另一个则是……
景寒看向自己师父凌越。凌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看着手中的书。
仿佛这房间的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有他一个人。
尽管不知道今天凌晗堂发生了什么,景寒还是想问问:“师父与父亲认识吗?”
凌越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旧时之交。”
可是如果是真的旧时之交,为什么这么多年就跟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而且两个人每次有相遇的机会,凌月师父就会躲在书堂后面,就像是刻意躲在彼此一样。而且父亲则是会选择默默注视,师父的离开的地方,就像是看着自己永远得不到的明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