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吃一刀,调香师救下我,结果渔女一个闪现把我杀了,开机子,渔女不打算挂人,乘胜追击,守墓人顶着水汽摸我,渔女带着一刀斩把记者击倒,立刻回来挂我,守墓人吃水汽把我摸起来,调香师点门。
守墓人有铲子,跟在我后面让我冲门。
最后渔女着急了冲刺歪了,还让守墓人抗到了,三出。
还有一把潘丽娟的对局,二阶的潘丽娟真的无脑雕像随便放,队友记者会震慑。
和上一把一样的选点,我选律师一溜三台,死在了沙包,原本打算把我挂进大房地下室的潘丽娟发现我有三摇直接挂进了四合院,中场没刷机子,所以我的固排队友在沙包修机。
潘丽娟知道救人位的位置,直接丢坟场干扰,吃了一夹子的大副让记者来救人,结果一转头发现调香师也在,丢雕像卡救人,结果发现我的血条已经过半了,调香师用香水吃了一个夹子,然后回香,结果潘丽娟就等着她回,直接两个夹子炸成残血了,这下调香师跑了,只剩满血记者了。
满血记者有娃子想卡血条,可是此刻潘丽娟二阶了,无脑放雕像,记者没反应过来直接被炸半血一刀秒了,两个人来救我都没有救下来,我沉默的看着一切然后飞了。
固排修开沙包:“你在玩什么?你儿子呢?你在救什么?有儿子不是稳稳救下来的吗?律师稳稳三台,四人开门战你们打成这样?那个调香师也是,非得过去送存在感,她要是修机的话机子都好了。”
我绷不住笑出声:“人在很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啊,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笑死我了。”
她妹妹在旁边:“我不会躲雕像,她二阶了。”
固排的嘴巴跟机关枪一样:“那你儿子呢?你明知道你不会躲雕像,为什么不放儿子直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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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和气氛:“没事没事,差一台了,稳住。”
记者上挂,我去排地窖,“地窖就在中场,调香师在修机了,直接压满救吧。”
调香师莫名其妙变成了差一个雕像死的残血,我满脸问号:“两组雕像都中了?她也是很贪吃,一组都没落下。”
固排:“她会被炸死的,我卡半救,趁现在她把雕像用在调香师身上。”
无伤捞记者下来,让调香师继续修机,结果调香师不负众望的倒地。
我又笑了:“这个调香师看到雕像都不躲,不对,只能说接的很准。”
固排:“你不是也吃了三个夹子吗?”
我沉默片刻反驳:“但是我不是也逼出了闪现吗?三台一闪,遗憾离场?”
固排:“这个调香师有本事赛后别退,还有那个记者,你下把能不能别打记者了,太抽象了,承受不住啊。”
她妹妹:“我不会躲潘丽娟的雕像,不会躲杰克的雾刃,不会躲红夫人的镜子。”
固排:“那你会什么?”
她妹妹:“秒倒速溶算吗?这个我熟。”
我在通话对面哈哈大笑,固排:“你看对面那个姐姐都嘲笑你了。”
我突然不说话~
那把很成功的全死了,我居然还能是求生阵容的分最高,一分没扣,我:“那个潘丽娟甚至分都没刷满,一看就是我们死的太快了,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局。”
固排听到这个又来气了:“你能不能别玩你那个破记者了!不是速溶就是救不下人,你知不知道我跟那个姐姐本来的胜率有八十九的,为了带你现在只有七十五了。”
我开玩笑:“让她索赔我们的胜率。”
固排支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