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成哥！”

曹大光咬着牙说：“成……程哥，对不起！”

程永利呻吟着看着刘富贵。“你不想换地方吗？”你不想改变吗？”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

刘富贵把程永利安排到办公室，亲自为他沏了一杯茶。

“成哥，我刚才听你说，你想买衣服，回你自己的服装店去？”

“我说过哪儿了？”程永利否认了。

“程哥，你别跟我耍花招了。我也在做这个生意。说实话，这生意真是暴利。一件衣服至少可以赚三分之一的钱。

货物很难得到，所以我们不得不去南方。另一种是外面的整套装饰。除了我个人的教导，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就在许海霞的身边，我看到了《程永利》的原版，在心底翻白眼——

老头，你臭死了！

“程哥，大家都在赚钱。与其花时间找货源，还不如跟我长期合作。我会提供货源给你按原价，我不赚钱，但你不能在我附近开店，你觉得呢？”

程永利：我是你叔叔。你会怎么做？你知道！

程永利的内心世界很丰富，但表面上，他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我不想因为这些麻烦而到处跑。所以我只是来看看你在外面是怎么卖衣服的。”

“八件衬衫和十二条喇叭裤！那条红裙子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