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都知道了?”王弋的语气相当轻松,似乎并没有因为被算计而生气。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荀彧行了一礼,沉声道,“田元皓和沮监海与臣商议了一下,臣来不及禀报便做了些安排,还望殿下下达手令让他们行事方便。”
“哦?文若做了什么安排?”
“殿下,臣让田尚书去康成公那里,与康成公一起拖住学子,又让沮大夫去典军府安排右军退役士卒明日来王宫和殿下告别。
康成公那里没什么,典军府却需要调兵手令。”
“有文若在,真是让我轻松不少啊。”王弋笑了笑,说道,“不用告别,一会儿我出具手令给典军府,就说我明日要检阅右军,并亲自为他们送行。”
“殿下万万不可。”荀彧非常不赞同王弋的想法,解释道,“殿下,若您送行必然会走出王宫,如此一来那些想要闹事的反而有了机会,您万万不可出王宫。”
“文若,吕布是我的心腹大患,当年他来,我都敢亲自去迎敌,如今区区几个想闹事的人就把我吓住了?”
“殿下,此乃贼子毒计,您没必要亲自涉险啊。”
“先说说你们分析的吧,看看与我所知差了多少。”
“殿下……”荀彧还想再劝,可看到王弋的眼神后只能叹息道:“唉……田元皓得知礼部侍郎……”
荀彧将他们分析的过程讲了一遍,却不曾想王弋听完却笑了。
“好大一个局,差点就真掉进去了。”王弋看着荀彧,轻笑道,“文若,有些事元皓不清楚,你不应该也分析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