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杀人凶手……”

虽然佩珀的话没什么逻辑，可凯还是明白她的意思。

“没错，就是那样。”

“可是……”佩珀从来不知道变种人和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对她来说，有点过于玄幻。

“没有可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凯再次肯定了佩珀想问的东西。

“可是可是……那不科学！”

“不科学的事情多了。不差这一两件。”凯随意的靠在水泥墙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佩珀作为斯塔克集团总裁秘书，察言观色是基本素质，她能从凯的表现中看的出来，凯对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

“你……以前见过这种事？”

“见过几次。”多余的凯就不打算说了，毕竟签了保密协定的，要是佩珀透露出去，他是要负责任的。

佩珀也没多问，她需要消化一下自己刚刚得到的讯息。

……

不知道过了多久，佩珀终于再次说话了。

“我们会死吗？”她已经把先前碰到的事情丢到了一边，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等小命保住了，再想办法去了解那些事情的真相。

“大概率不会。”说着凯举起了手中的手机说道：“我之前和外面通了几通电话，他们正在对我们进行营救。不出意外，他们正在我们头上！”

佩珀抬起头看向黑洞洞的头顶，似乎想要看到营救人员。过了一会儿，她立刻像是触电一样，急忙问道其他人的状况。

“和你一起被绑架的三个人可比我们幸运的多，在地震之前她们就被送往了医院，所以她们都没事，至于其他人……那我就不太清楚了。至少他们的运气比你应该要差一点。”

事实上，在得到震动异能之后，凯就是用了这个异能进行了探查，就像雷达一样，释放一种低频震动波，靠震动波的反馈来进行探查。探查的结果不算好，这座废墟里一共就六个活人，至于是哪六个，凯也不确定。他们都没什么生命危险，至于神盾局的其他人……基本上都凉了。

神盾局这次亏大了。

对此，凯也只能表示遗憾。说老实话，虽然凯对神盾局背着自己单独行动的确有点不满。他们明显是让菲尔拖住自己，然后私下里派出一路人去抓乔。

但那一路人马，早就死翘翘了，就算有气，凯也不会和死人置气。

其实吧，凯挺能理解神盾局的做法。凯一直都结果正义的支持者，也就是说，只要结果是好就行，中间使用什么手段，他不怎么在乎。神盾局想要招揽乔的举动，在凯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这么一个变种人，如果能为人民服务，有什么不好？没看到，凯不一样窝藏了红坦克。

就这一点上，神盾局和凯都是半斤八两。

至于不爽，那是必然的，毕竟凯的确想干掉乔。这和理解神盾局做法并不冲突。

现在神盾局啥也没捞到，还损失了那么多人，凯自然不会再那么小气。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或许是两人之间突然沉默，让佩珀有点不适应。于是这个女人率先开口。其实这个问题，佩珀一直都想问，但一直都没机会。

之前两人虽然算不上争锋相对，但相处绝对不算愉快。至少佩珀是这样认为的，她甚至认为凯太小气了，不就是她老爹差点一枪崩了他吗？用得着记这么多年吗？

嘶……

这话，有点不对劲啊！

凯立刻感觉一股名为狗血的可怕气息朝自己扑来，难道这小妞还对亚当贼心不死？可他不是亚当啊！这就有点尴尬了。

但现场就他们两人，凯就算想找其他话题都不行。

“嗯，还不错吧……当了几年兵。”没办法，凯只能含糊应对。并不想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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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佩珀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凯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奋不顾身的来救自己。她现在没什么事，可凯却被砸断腿，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你妈妈还好吗？”有那么一瞬间，佩珀几乎要将心中所想破口而出，可当她想到某个臭屁又花心的混蛋之后，她有硬生生的忍住了。

佩珀一直都是一个冷静的人，哪怕是对待感情也是。她刚刚冷静的想了想，她不确定自己对亚当，不，应该是凯，是否真的还有那种冲动。毕竟那只是初恋……更何况，她很清楚对自己的那个总裁是个什么感觉。

她甚至都能忍住对那个花花公子的感情，自然也能克制现在这种冲动。

所以她很生硬的将话题转到了亚当的母亲身上。

“她死了……”凯和亚当的母亲又没什么感情，很难表达出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所以话语有点平淡。

只是佩珀再次会错意，她知道亚当和他母亲的感情，亚当的平淡恰恰说明了，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他不愿意提起。于是佩珀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自己说错了话。

“对不起，我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