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哥从小还睡过一张床,你会不会气死?”
周璟良瞳孔瞪大,重重的哼了一声。
什么不该,他就要气。
孟楠央好笑,起身扶着他的胳膊,“起来,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
周璟良顺着她的力道坐起来,眼神真诚的询问,“你真没想过嫁给林榕。”
“想过。”孟楠央直接道。
周璟良一噎,那口气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姑娘说话这么气人呢。
“外祖母是想我嫁给大哥,外面的男人都不靠谱,她不放心。”
“我靠谱,”周璟良咬着后槽牙道。
“靠谱,现在就让小小年纪的我伺候你。”孟楠央叉腰瞪着上半身裹满纱布的男人,丝毫不留情面道,“说你老,你还不承认,你比我大八岁,以后不还得我伺候你。”
周璟良再次理亏,心虚的低着脑袋不敢反抗。
这次受伤,太太太伤害他的心理。
胸口的刀伤像是砍在他的心头。
太他娘的难受了。
孟楠央见他不说话,无语的白他一眼,包扎好背后的伤口,也没让他躺下,又朝外喊了一声,“西槐,,,”
“姑娘,”西槐端着药进屋。
周璟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孟楠央端过碗,没好气道,“自己喝。”
周璟良幽怨的看看她,见她神色冷凝,不敢再惹她,认命的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
递药碗的时候,小眼神偷偷的打量她的神色,见她没有嫌弃自己,又松了一口气。
西槐将换下的纱布端走离开,孟楠央起身,“躺下休息吧。”
“你要走了么?”周璟良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孟楠央望着他,心里唾弃,狗男人,就会扮可怜,杀人的时候多利索呀,现在就一副受了委屈的大黄模样,要是有尾巴,现在就会摇起来。
“赶快躺下休息。”
“哦。”周璟良慢慢的躺下,眼巴巴的望着她,“我不困。”
“我困。”孟楠央走到床榻对面的罗汉床上,脱了鞋躺上去,一躺下就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我今晚守着你,你难受了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