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田继祖瞬间憋得老脸通红,这话说的明显是有所指,搁着埋汰谁呢?
紧接着,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解释道;“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啊!我那不是怕马屁,是附和,附和。”
“有什么区别吗?”谭义无语的问道。
“没区别吗?”
“真没有区别吗?”
“呃…这…好像真没有区别。”
“哈哈……”
“哈哈……”
......
庭院内。
何平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吞云吐雾着,原本脚下很干净的地面,也已经被烟灰和烟头弄脏了。
即便是嘴巴苦涩,他依旧烟不离手,抽完了一根又续上了一根。
何平始终想不通一件事,也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但随着一件事的渗析,却又引发了一件又一件令他上头的问题。
他被指引来救治田伯光老先生,怎会那么巧就遇到了田秋婕呢?而恩师这么做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
既然恩师会易容术,那么自己所看到的尊荣,是否就是他老人家的真实容貌呢?
如果不是,那么在这层伪装下,恩师又是谁呢?
还有,谭义老先生也会天元针法,虽说只学会了第一针和第二针,但救治非自然疾病的人时,为什么没有进入那种幻境中呢?
正当何平差点陷入精神错乱时,从二楼传来了田继祖老先生的一阵喊声。
旋即,何平如惊弓之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小何,伯光已经泡好药浴了,你可以上来了。”田继祖喊道。
“好,我马上过去。”
......
......
晚上,九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