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庄,苏家前院。
心里惦记着别的事,苏长江草草将猪舍里的粪水铲出去,倒进猪舍附近的粪坑里后,顾不得将猪舍清理干净,就收了铁锨,一副完工要走的架势。
前几天他便同几个麻将搭子约好了,就等今日生猪一出栏,手里有了钱,就好好地聚在一起玩个尽兴。
这两年随着村企的发展,家里每年都养猪卖钱。
猪这家畜虽然比较省心,吃饱了就睡。但吃的多,拉得多,猪舍里每天都要及时清理粪便垃圾,否则容易生病,很是占用人的精力和时间。
家里只有夫妻俩和苏白氏是能干活的劳动力,所以养猪期间周晓丽不放他出门赌博,他也只能趁着晚上喂完猪的空档,出去熬夜摸两把解解馋,但每次都不尽兴。
这两年家里出了不少事,因为苏长河的事情,苏家老院已经彻底得罪了苏长格一家,自然也就得罪了整个苏家庄的人。
逼的苏长江都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聚众赌博,生怕被人告发再给苏家老院添上几宗罪。
这一两年他都是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跑出村,去几个老地方摸上几把,玩上半天一宿的解解馋。
但每次都不能玩个尽兴,总是差点意境。
越不能尽兴,越是想玩个彻底。
好在每次出了栏,周晓丽都会放他几天假,给他一些钱,让他赌个尽兴,释放释放憋了好一阵的赌瘾。
对苏长江来说,要赌个尽兴,自然就得是好几天,不昏天暗地地赌个痛快,那怎么能叫尽兴?
不把兜里的钱花光,他是不会回来的。
这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