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笑了笑,疲倦的趴在桌面上,感觉手臂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的呻吟着。
贝拉放好盒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叹了口气。
“给你煮点东西吃?怎么这副懒洋洋的样子,一会就要开始营业了。”
姜姜试着转了转脖子,又痛苦的趴了下来。
“不想吃,揉了一个下午的面团,手臂好酸,就让我趴一会吧,我好累。”
艾玛夫人哎呦一声,心疼的替姜姜捏起了手臂。
贝拉啧啧嘴,去拿了块热毛巾过来,掀起她的袖子,把毛巾敷了上去。
艾玛夫人替姜姜揉着手臂,不忘和贝拉说起刚刚的话题。
“总之啊,她真是个怪人,好像永远都睡不够一样,一整天都烦躁得很,下午的时候,她那个仆人本回来了,我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贝拉给姜姜拨开她压着的头发,感兴趣的哦了一声:“怎么回事?”
艾玛夫人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本说她十岁的时候被诅咒了,失去了靠自己入睡的能力,只能不停的喝酒麻痹自己。”
贝拉惊讶起来:“怪不得昨晚姜姜说她跑来买酒呢。”
艾玛夫人撇了撇嘴:“可不是,我今天给她送早餐,她床边全是酒瓶子,那个酒臭味熏的我都开始掉起了眼泪。”
贝拉板起脸:“这可不是一个好女孩该做的事情,我们家姜姜还说她昨晚一点礼貌也没有,她那个伞上的水甩的到处都是,我拖了老久才拖干净。”
“唉。”艾玛夫人摇了摇头,“本还说当她能够安然睡一个好觉的时候,她的诅咒就可以解除,还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贝拉迟疑的点点头:“感觉挺奇怪,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对了,她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昏昏欲睡的姜姜把这些话都听了进去,抬起头想问几句。
不料贝拉以为她是被吵醒了,伸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拍得她眼皮越来越重,又睡了回去。
艾玛夫人也安抚的摸了摸姜姜的脑袋:“她带来的书全是跟法律有关的,好像是想上法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