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枯燥无味的运输途中,彼此之间,免不了攀谈一番。
就这样,被吃亏是福系统点亮多项特工技能的杨朝升,有意无意的把阮立诚个人的基本情况,摸了个底儿掉。
杨朝升了解到……
这个阮立诚有着深厚的安南军方背景。
在十七岁时,他还曾进入华夏的桂省军事学校进修过三年。
阮立诚一手还算过得去的驾驶技术,就是他在华夏学习期间,被咱们华夏的汽车兵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现而今,阮立诚不过二十二岁,就人生经历而言,他才刚刚开始。
显然,这勾不起杨朝升多大兴趣。
直到一个名字的出现,杨朝升才不得不重视起来。
黎损?
阮立诚这小子的表舅,居然是那个推行扩张主义的野心家黎损。
有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将将儿偃旗息鼓,决定不再搞事情的杨朝升,决定再浪一把。
他要干掉黎损这条白眼狼。
这么做不为别的。
只为阻止那场该死的战争。
将近十年的战争,将两个国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谊,砸了个稀巴烂。
将近十年的战争,让两个国家无数的好儿女喋血战场。
或许,历史有其必然性。
杨朝升可管不了那么多,能消除掉一个隐患,就绝对不能放过。
为此,杨朝升甚至使出许久不用的禁忌“惑心术”。
他从阮立诚这里掏出了一些黎损的个人情报。
耗费了半拉来月时间。
这趟高强度的运输任务,才得以圆满完成。
运输队的驾驶员们再一次进入休整阶段。
“杨朝升同志,我要离开了。这件小小的战利品送给你留做纪念,请你务必收下。”
……
期望出走半生后,归来仍旧是少年。
人在年少时,人性中总会有那么一点儿光辉的一面。
杨朝升手里摩挲着一枚高卢银质勋章,目送着阮立诚离开。
此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即便,杨朝升小心再小心,将损伤降至最小。
“惑心术”的后遗症,还是会持续非常长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