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忠海现而今不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了。
他“倒人不倒架”,貌似还时不时耍着一大爷的威风。
哼——
“许大茂,今儿个爷爷就放过你一回,下回再犯到你何爷爷手里,保准让你想吃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
放完狠话。
傻柱猛然松手,放开了许大茂被拿住的胳膊。
啊——
许大茂的哀嚎声,却比先前还要凄厉。
四合院住户们的注意力,被尽数吸引了过来。
只见许大茂的一条胳膊被傻柱拧脱臼了,浑然归不了位。
“柱子,你闹够了没有?”
易忠海瞪了何雨柱一眼,示意他赶紧擦干净屁股。
嘿嘿嘿……
“许大茂,你个孬怂玩意儿。今儿,你何爷爷发善心,帮你治治。”
咔嚓——
傻柱几式野路子的擒拿摔跤,倒是没有白学。
他三两下工夫,就把许大茂脱臼的手肘给复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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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咱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转过头来,咱说一说秦淮茹这边发生的事儿。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轻轻敲着二分半厅的月亮门。
她敲了一遍,小花厅里面的人却没有丁点儿反应。
嘭嘭嘭——
“请问窦医生在家吗?”
秦淮茹就是这么个性格,属牛皮糖的。
她办事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不会轻易放弃。
现而今,秦淮茹的这种性格还没那么显露。
越往后,她这种性格就特么越露骨,会像一块牛皮糖那样儿,黏着就不放手。
“朝升,敲咱们家门的,好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同志。要不,我去开门问一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断传来的敲门声。
将二分半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杨朝升身上。
这年头,个人的名声很重要。
你人可以浑点儿,可以犟点儿,甚至可以损点儿……
却不能不合群。
要知道,在南锣鼓巷有很多个文明大院,都在向大院的住户们倡议,不让给房门上装锁头。
各院的管事大爷,又是为嘛才设立的?
不就是为了防范敌特分子搞破坏嘛!
如果,有哪一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准会被人盯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