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空地上,那辆破吉普是你开来的吧?”
不知咋地,今儿只要一有机会,杨朝升就会怼着贺拥军玩。
自个儿养育了多年的好白菜,即将要被猪给拱了。
等到了明年,甄恬十八岁。
她就要离开自个儿这个师父,去开始全新的生活,过自个儿的小日子。
要说杨朝升这个做师父的,心里头没有一丝不舍和失落感,那是铁定不可能。
“杨朝升,瞧你这一双招子贼亮贼亮的。你就看不出来?这一回,哥们开的这一辆吉普,那可是跟参加过阅兵式的车辆同款。”
“不就是缴获米国佬的威利斯-奥佛兰军用吉普嘛!你当我不认识啊!”
得——
“您是这个。”
贺拥军竖起了一只大拇哥,他选择了服软。
打这儿,他们两个人的逗闷子,才算是结束了。
-------------------------------------
卧室里。
杨朝升洗漱完毕后,躺倒了床上。
这一夜,轮到窦桦睡不着觉了。
有一种牵绊,叫作一天不见想三遍!
有一种思念,叫作一日不见如隔千秋!
有一种腻歪,叫作手牵手、嘴对嘴、肩顶肩、背靠背!
杨朝升这回出门,算是夫妻俩的初次分别。
虽然,爱人此去津门距离不到300里。
窦桦心中还是五味杂陈,有着深深的留恋和不舍。
临睡前,她想多跟自个儿的爱人说一会儿话。
“朝升,你睡了吗?”
嗯——
“有话?你说吧!”
窦桦的依依不舍。
作为枕边人,杨朝升不会察觉不到。
此刻,窦桦的眸子,在熄灭了煤油灯的房间里眨巴了几下。
“朝升,你真格儿要收隔壁95号四合院的何雨柱为徒?”
窦桦随即起了个话头。
唔——
“收徒弟,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花费不少精力和时间不说,师徒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需要承担不小的风险。”
与甄恬和耿从吉不同,这两个徒弟打小就跟着杨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