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升松开了脸色儿已经憋成猪肝色关干事。
他对街道办的女同志莞尔一笑。
说道:“能不能麻烦您,去叫一下你们王主任?今儿,这个姓关的不把事儿说清楚,我跟他铁定没完。”
“行,我现在就给您叫王主任去。”
待到街道办的女同志离开。
曹主任走到了杨朝升身边。
“杨朝升同志,我要跟你道歉,刚才是我个人太主观了。”
将将儿——
曹主任亲自把那些个奖状、奖章和荣誉证书,全部又看了一遍。
他确认了,杨朝升这一份份战功,一份份荣誉不似作伪。
都是把脑袋瓜别在裤腰带上,实打实,拿命拼出来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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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主任的心里,不由生起了一股敬意。
他从自个儿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珍藏的牡丹香烟来。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散给了杨朝升。
四九城有一句顺口溜说: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干部大炮卷得欢。
两个烟民一边抽着烟,一边唠起了嗑。
“我转业之前,我也是一名军人。我的老部队是东野四纵,随部队南下,在参加乌龙山剿匪时负了伤。伤养好了后,便留到了地方上工作。”
曹主任“吧嗒吧嗒”猛吸了几口香烟。
再次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也是点儿背,我从关外到关内,从北方到南方,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临了,被一群土匪撂倒了,不得不脱下军装。这不,这次援北,我也没能捞到个资格参加。”
……
这位曹主任“巴拉巴拉”,说着当年在部队的那一段记忆。
特么这就有得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杨朝升也掏出了缴获来的骆驼烟,让曹主任换换口味。
就在二分半厅地上的烟头,快要数都数不过来的时候。
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王爱莲,才姗姗来迟。
“杨朝升,我们的小板儿爷,你活着回来了。”
王主任这头一句话,就有点儿老阴阳人的意思。
杨朝升知道。
今儿若不把事儿闹大,给这些人一个沉痛的教训。
往后,一波接着一波的算计,必定会接踵而来。
伟人就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