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前,这后生从优势的地位出发,同自己对话。
想要公平?
做梦去吧!
“您想知道些什么?我一定配合,必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草花k看似妥协了。
“很好——”
杨朝升的屁股终于肯挪窝,离开了马扎。
他走到草花k面前,蹲下身。
呼——
只见杨朝升用手轻轻一拂。
扎在草花k身体要穴上的九枚银针,被一一拔出,瞬间消失不见。
当杨朝升重新回到食案旁,在马扎上坐下时。
草花k的身体已然可以动弹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咬自个儿衣服的领角。
咬着咬着——
草花k就感觉到了不对头。
他的眼睛贼溜溜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它?”
杨朝升将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在手里头抛了抛。
玻璃药瓶里头,是一颗绿豆般大小的氰化物药丸。
“你认为这粒小小的药丸,能给你留一个体面?还是能给你留一个痛快?”
杨朝升收起了药瓶,指了指一旁的院墙。
“你想死我不拦着,你可以选择去撞墙,也可以选择咬舌自尽......
死——
可以有很多种死法,只是痛苦的程度不同而已。
你好好的想想,想一想,你的妻儿;想一想,常校长的那条破船,是否值得你为他殉葬。
我知道——你还想活着。”
哈哈哈——
“想死也会这么难?
后生,你赢了。
你说,想从我肚子里头掏出点什么?”
草花k发出一阵无奈的苦笑。
这会儿,他算是真真的对命运妥协了。
“草花k,你本名叫什么?”
“本名——
本名好多年不用了,我自个儿都快想不起来了。
我叫吴敬人,老家石头城人,就是那个死难了30多万国人的地方。
起先,我只是给刮民党涂脂抹粉的一个肉喇叭。
后来,加入保密局的原因,也很简单。
就为了找个能杀鬼子的地方待着,给没逃过石头城大屠杀的父母报仇——”
草花K这老小子忒不老实,才开始就东拉西扯。
还真把杨朝升当成了毛头小子,想要涮他一把。
“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