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大多跟有人经常的把弄有关。
可以肯定。
这一支雕饰柱,肯定是开启机关的机枢无疑。
杨朝升试了试,看能不能将这张架子床整个收入随身小世界。
很显然,他的做法失败了。
整张架子床,似乎……十分牢固的跟房间的地面,融为了一体。
就在杨朝升要去拧动那根作为机枢的雕饰柱时,那股危险的感觉越发地浓厚。
浓厚到——
杨朝升的右眼眼皮子直跳。
迷信的说法。
叫“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迷信不迷信,先不说。
没人会拿自个儿的小命冒险。
今儿,来了这么一出。
杨朝升便熄了探究下去的心思。
他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这处四合院。
人的第六感,说起来有点儿玄之又玄。
杨朝升不知道的是——
他幸好没有去触碰床上的机关。
常言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邱红梅开启床上的机关,滚下翻板逃走之时。
也没忘记,留下了一招后手。
她开启了整个逃生通道的自毁装置。
只要有人开启床头的机枢开关。
就将会收到邱红梅的意外惊喜。
立马引爆四五百斤的TNT炸药。
——
距离金街足足两里地,有一间已然关张许久的豆腐坊。
豆腐坊的东墙下,是一溜用来煮豆腐的柴火灶。
这间铁将军把门的豆腐坊。
今儿,总算有了点动静。
其中有一个柴火灶,上面锈迹斑斑的铸铁大锅,突然被掀翻在地。
从灶膛中,钻出一个浑身脏兮兮,一丝不挂的女人来。
一出来,女人就飞也似的,跑进了豆腐坊唯二的一间屋子。
进入屋子,她就奔着靠墙放着的榆木立柜去了。
这是一个老式的大衣柜。
就像被称作“老大哥”的某国,他们造出的装备那样,傻、大、黑、粗,没一点儿看相。
可遭不住,人家有皮实耐操的特有属性。
女人拉开了榆木柜门。
柜子里头,只有寥寥几样,乡下女人才会去穿的衣服。
五月间的倒春寒,可不比寒冬腊月里暖和。
还好——
临来的地道里,温度常年能保持在十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