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身旁的女人“咯咯咯——”娇笑着出声。
“不劫色?
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今儿个,姐姐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叫胸中有丘壑,什么叫笔下藏山河。”
邱红梅一边说,一边解开身上穿着的丝绸睡衣。
我勒个去!
眨巴眼——
一具打满马赛克才阔以远观的大曲线,横陈俱现在宽大的架子床上。
这个女人富有且慷慨。
梁上的君子两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此豪放的女人。
不由得骤然失神。
嘭——
就这会儿,架子床上的画风突变。
豪放的女人,一脚将身旁的草花k踹下了大床。
这一脚,堪比断子绝孙脚。
狠狠蹬在了草花k左侧的腰眼子上。
特务头子跌下大床,在地上扎扎实实打了几个滚。
他手背上的伤口大量失血。
这会儿,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属下“画眉”的背刺。
只见——
这个将要年过半百的老特务头子,在地上抽抽了几下,就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如此变故,被梁上君子瞅在眼里,着实有点儿懵逼。
这个女人疯了吗?
她想干什么?
灵魂三问,才将将暗忖两问……
邱红梅就不给机会了。
她伸手拧动,床头十二支雕饰柱中的其中一支。
咔咔咔——
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机关开合的声音。
一直搁房梁上待着的男人,顿感不妙。
他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到地面上。
马不停蹄地窜到大床前。
唉!晚了一步。
眼巴巴瞅着大床的机关翻板,施施然合上,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嘭——
男人一记老拳,轰在了翻板上。
我勒个去!
手疼得不要不要的……
拳头恍惚打在了铁板上。
没错——
就是打在了铁板上。
用的还是保险库级别,十毫米以上厚度的特级钢板。
房间里头,有一盏棉线灯丝的灯泡。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男人那刀削般的脸庞上。
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