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鸽子把自个儿借机,支走杨朝升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咱们不能弄的草木皆兵,自乱阵脚。
这里现而今是他们的地盘。
他们要布一个局,就绝不会只有一个参与者。
将将儿,我一直盯着他,看着他上了回城的公交车。
这说明,他在军营里头没有同伙。
如此,很不正常。
所以我觉得,他作为侦查员的这个假设,很有可能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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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的特工素养很不错,分析的也很到位。
对此,草花K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咱‘百鸟’组十月一号的行动,不容有失。
顺利完成了任务。
咱们组就能全体撤离,去孤悬海外的那个小岛子享福。”
说到这……
草花K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一人。
此人的身材瘦削,鼻尖上抹了墨汁,还用白粉涂了个“三花脸”。
让人陡然一看,活像见着了一只大耗子。
这一次的行动,实在太重要了。
草花K需要重视每一个细节。
于是乎,他还是作出了一个谨慎的安排。
“白头鹎,你带上几个人,去让这个学员消失。
听好了,别去动他的腰子。
给他找棵歪脖子树挂上,让人瞧着,以为他是自杀身亡就行。”
“好的组长,我这就带人去办。”
“白头鹎”跟“鸽子”打听了杨朝升的底细。
就领着一人,出了这农家小院。
他领的这人,五大三粗的块儿。
看着就是个孔武有力的大个子。
大个子跟在“白头鹎”的身后。
他双手紧握着一根竹子做成的旗杆。
旗杆上,还挑了一面长条形的白布旗子。
这白布旗子上头,活灵活现地画着一只正在偷油吃的大耗子。
两个人,打乡间小道转到了主路。
就扯着嗓子,吆喝开了。
“走一走,看一看,心里打打肉算盘。
咘噔噔,咘噔噔,一直咘噔到三更。
爬锅台,上案板,踢烂盘子蹬烂碗。
喂个猪,喂个羊,总比喂个老鼠强。”
“卖老鼠夹子,耗子药嘞!”
他俩的伪装身份,是卖老鼠夹、耗子药的小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