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失手,铁瑛相当不爽,开启了怼人模式。
“啧啧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年纪见长,脸皮都赛城墙了哈,开口~就舔着脸求人。”
小板儿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狡辩道:“求人不丢人,求不到人,那才丢人。”
“得了吧你勒。”
铁瑛扔出了一个卫生球眼。
她从绿黄色挎包里,掏出一个红皮日记本。
她用笔在其中一页上,写了几行字。
然后,把这一页从日记本上撕了下来,递给了杨朝升。
“给,收好喽!如果有事,你可以凭这个条,直接来找我。”
就在杨朝升扫描纸上,写着的内容时。
铁瑛已经领着十名战士离开。
啾!
小黑的大脑袋,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
卧槽!
这家伙咋还留在这里?
杨朝升赶忙对着离去的背影......
高声喊道:“铁瑛姐,您把小黑给落下了。”
\"在城里头骑马不方便,小黑还你了,你要好好善待它,否则我不饶你。\"
听到小板儿爷的呼唤,铁瑛停下脚步,扯着嗓子~给出了回答。
还别说,小黑挺义道的......
打铁瑛离开,在马儿的眼睛里头,就蒙上了一层暮气。
杨朝升伸手搭在小黑的头上~说:“走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计划赶不上变化,有小黑这个拖油瓶在,去南锣鼓巷的事儿就得改天了。
信马由缰,不大一会儿,一人一骑出了德胜门,这就算出了四九城喽!
出得城来,小板儿爷由着小黑撒欢狂奔。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埋藏着二十来吨“黄白货”的北运河芦苇荡。
小黑不愧汗血宝马之名,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就到达了杨朝升记忆里的烂泥荡。
“芦花深泽静垂纶,月夕烟朝几十春。自说孤舟寒水畔,不曾逢着独醒人。”
下了沿河小道,小板儿爷拽着小黑,进入遍布芦花的涡泽。
在芦苇荡中~走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