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叫上您的同伴,咱们这就回城。”
这是在示意还藏着的人,该出来了。
小板儿爷几大步,就迈出了土地庙。
“小杨,小杨,车往门口再挪挪。”
时成运搀着个女人从庙里边出来,女人还挺了个大肚子。
瞅着,离临盆~不远了。
“这是你嫂子,秦品茹。别愣着,过来搭把手。”
还别说,这位时家嫂子,长得真踏凉的“靓”。
秦家村?
秦~茹?
杨朝升听到这名~总觉着怪怪的。
载着两个人,不……应该是一家三口。
哐当,哐当~
黄包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小板儿爷就像一台永动机似的,拉着车,在泥水中一个劲的狂奔。
时成运一家人,有车篷子,用来遮风挡雨。
雨水拼了命的,洗涤着小板儿爷一个人,也洗涤着这个世界。
凡是有利就有弊。
兴许是下雨的原因,小板儿爷无惊无险的把人给送到了地儿。
见着时成运一家,一个不落的进了时家后门。
杨朝升长出了一口气。
他摊开手,现出了几个冤大头。
时家人的心思,都放在了秦品茹的大肚子上。
塞了几个大洋,就把杨朝升给打发了。
小板儿爷瘪了瘪嘴,他受了一晚上罪,图的是这个吗?
算了,甭计较这些。
回吧~
打正阳门过。
耳聪目明的杨朝升……
听见从一条窄巷中,传出几声女子的呼救。
天刚显现鱼肚白。
下着雨呐!
路上也见不着几个人。
听声音,一准没有好事。
别人怕惹上一身骚,小板儿爷可不怵。
俗话说,“救人如救火”。
杨朝升将黄包车往胡同口一撂。
火急火燎地钻进了这条死胡同。
得~
有俩刮民胆兵痞,正把一个大姑娘摁在了墙角。
大姑娘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
两个兵痞,正在猴急地脱自个儿裤子。
连小板儿爷摸到身后,都没有察觉。
“嘭!”
杨朝升一手,捏住一脖颈子,来了个对对撞。
两个兵痞撞出了脑浆子,脑袋瓜成了烂西瓜。
“给,甭嫌弃,披上好歹能遮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