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杨朝升摸了摸自个儿的胸口。
赫然入目。
那儿留下了一个枪眼儿。
一粒子弹正死死地咬在胸膛上。
这一枪貌似打的并不深。
弹头露出了一大截屁股在外头。
杨朝升伸手入怀。
从衣裳的内袋中,摸出了一枚冤大头来。
好险!!!
信好继承了原身的一个好习惯。
才躲过了这一次的杀生之祸。
穷人嘛!
怕穷。
往外撒钱的时候,总的给自个儿存下个崽儿不是?
杨朝升在使用乾坤一掷这个技能的档儿。
习惯性的给自个儿兜里,留下了一枚冤大头。
杨朝升微眯着眼。
把玩着手里的这枚银元。
好家伙,打的可够准的。
好巧不巧的。
这一枪直接打在了冤大头的正中间。
子弹头嵌在了银元上面,把个大脑袋图案打开了花。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杨朝升无暇顾及胸口传来的疼痛。
有两个白鹅已经距离他很近了。
近到,能够看见这俩白鹅嘴里往外哈出的白气。
叽哩咔嚓……
杨朝升把凯申式一阵捣鼓。
砰砰!
杨朝升连续开了两枪。
以他现而今的殿堂级枪法。
摸近的两个白鹅,被他一枪一个眉心爆头。
这样的枪法,应该没人反对吧(? ̄?? ̄??)???
扑通!扑通!
这声音是下饺子了,这是……
哈哈哈!
杨朝升拿眼一瞅,由不得他不乐。
剩下的白鹅见到自个儿同伴,一下子被干掉了两个。
吓得他们赶紧的匍匐在地。
白鹅穿的长筒马靴,着实不适合在泥泞的草地里行进。
深一脚,浅一脚的先不说。
遇到这种在交战中的突发事件,他们哪里还能保持什么战术动作。
白鹅就像一只只癞蛤蟆趴在了泥汤里。
他们身上穿着的呢子大衣不再笔挺。
那病态般的小白脸儿,也不见了往日的颜色。
他们一个个的,被草洼里的黑泥溅了一身。
活脱脱的,就是几头偷袈裟的黑熊怪嘛!
砰!
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