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水淼淼仰头看似在对面具者说。

面具者的手颤也只一瞬就镇定了下来,水淼淼力大不过面具者,匕首尖刺入衣物,他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穆苍,提高音调道,“虚张声势的小姑娘,大话还是省了好不如先劝劝你的情人?”

“他不是。”水淼淼否定的干脆随后更是松开了手,面具者迟疑有诈,余光一扫果见水淼淼勾起了唇角,血之呼吸一瞬红的刺眼像是牢笼锁着一匹危险的野兽,不用出笼,因为她其实从未被关押住。

面具者心中訇然似有悟,面具掩住神情每根头发丝却都散发出慌张,匕首无端掉落进深壑,像是慢动作却又不顾一切,面具者拧身似风向远处奔去。

自己动了吗?

却好似未动,嘈杂人声戛然俱寂,迎面就要撞上的风无声倒退而去,背后而来的巨大冲击似撞出灵魂随风而去,肉身则坠入地狱畅游。

两种折磨无尽痛苦无法言说,或许沉沦顺从是解脱的归宿,心中一念,地狱散去,不过一瞬身却汗淋淋犹如换骨脱胎灵力澎湃,面具者抽剑而出,转身格挡。

那看戏的无法窥视,突兀出手,此刻在面具者的眼中却若隐若现,被抵挡被挥退。

什么原因?

那攻击他们的东西竟然能被窥视了!面具者确认不只自己一人有此反应,在那女子范围内的没有能逃出去的众人漫天翻飞,痛苦哀嚎,若选择臣服落地便是焕然一新。

七窍流血的无餍氏是不愿臣服的代表,活下去但只为自己活下去!

不住塌陷的大地还有重新燃起的攻击,面具者找不到女子的身影,但心中已笃定,她引起的,她引起的那从天而降似是而非的打击,很痛苦,生不如死,但你若懂得服软……

平日里的水淼淼最是懂得服软,但显然,她今日不愿。

在面具者转身的一瞬水淼淼唤回怀归日握入手中,瞬息间穆苍站起了身,趁身旁执剑之人纳罕之际一掌打飞,却犹如薄情寡义之人不带看水淼淼一眼拔腿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