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个方向尽力让水淼淼远离这些人而自己斜背对着众人,穆苍心烦的抬眸沉声回道,“有什么事?”

几人相视一眼,其中带着面具未有找隽器师讨要过符篆但伤最少者出言道,“你既是安绝老的徒弟,应该知道如何离开这。”

听声音,也是那主持大局说‘安绝老的徒弟绝对不能死在我们眼前’的人。

穆苍都懵了,抚着水淼淼背的手悬停,安绝老在魔修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吗?他都不在这,怎就将希望寄自己身上了?

无心纠缠,穆苍掏着兜,不耐烦的道,“牌子给你们,你们自己联系他,但说实话我都没能主动联系上他一次,指望他来破阵还不如你们自己团结一下,任何地方必存在弱点,无外乎就是不够强打不穿这不让我们离去的东西。”

“不要误会。”面具者摆着手拒绝了穆苍扔过来的令牌,声音谦卑,“我等无名之辈怎敢奢望安绝老相救,何况路迢遥等安绝老赶来我们也怕是成白骨了。”

那何意?穆苍谨慎打量说话之人,看他也不似崩溃以至失心疯,掌中暗自蓄力警惕起。

面具男轻声一笑又是一礼,“安绝老曾放言,此地有灾,唯他徒弟可解。”

“什么!”穆苍陡然失色,到不是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而是想着老家伙又坑自己!所以刚才他们嘴里念的什么酒后胡言便是指这个,但当时有多欲仙这个看起来更可行之人毕竟之前的穆苍都无法独自站稳。

“他徒弟多的是。”

“但在此地的仅你一个。”

众多视线汇聚到穆苍身上看的人脊背发麻。

虽然只上前了几个,但那些原地不动的人也纷纷望着穆苍,酒后胡言又未亲眼,不相信也无可奈何,只能赌一把。

穆苍额间冒汗,大脑高速运转着,自己真的知道离开的方法吗?安绝老怎么预料到的?是他跟我说过什么吗?不,没有,他搜空大脑也没有半分与之相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