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刚才自己真是白浪费口水了,琢磨是不是应该继续把九重仇捆着。

隽器师在一旁看着气氛逐渐不对,他可不想听水淼淼在自己诅咒自己,他跳出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还要去那城?你刚才不都已经控制上了要救的人,看了下那边的情况,无人看守她。”

隽器师盯着水淼淼,是真的疑惑,有死当契在,救人应该很简单的,为什么一副苦恼的模样。

“她定也知道你们来救她了,你再连接一下,告诉她让她自己过来,炸城引起的乱子可不小,塌方是持续的直到灵气供给殆尽,没人会注意到她的,不必我们再以身犯险。”

水淼淼双手握拳,急得就快抓耳挠腮了,真恨不得跳起来堵上隽器师的嘴。

但晚了,洋洋洒洒一段话,九重仇提炼出中心思想,大惊道,“你尝试控制她了?”

水淼淼闭眼扶额,完了。

虽没有回答,但意思清晰明了,一刻未有迟疑,风如熏化为一阵风向城池刮去。

“呃,他怎么了?要追吗?”眼前已经没有了九重仇的身影,隽器师不明所以。

水淼淼摇着头,心累的道,“真是谢谢你给我添的堵。”

“我说的有错吗?这不是你一开始的计划吗?”

“这不是计划是侥幸,我要救的人一身逆鳞绝不容许受她人控制,特别是对我,说不定还会逆反,没看我都不打算连第二次了就是怕她有了防备心怀拒意,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多嘴了,隽器师便信誓旦旦的保证道,“那我们就直接去将人抓回来好了,且你知道她准确的位子,比那个爱一意孤行的小子便利的多!”

“她在地底很深很深处,爆炸所致的刺眼光芒照不到的地方……”

往上层跑去,萱儿不曾停歇,终于所到之处有光成功洒下,伴着花香,萱儿放缓了步伐。

“你是要逃跑吗?”

萱儿听着这来者不善的语气却似松了口气,大刀触地,慢悠悠的讽刺回去,“你们家都被偷了还有闲心来管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想压制清除又或者驯服的东西好像逃出来了一点,哦对了,你好像不能下去,不对,你是能下去的那一批人,却在这装”

果断的攻击袭来打断了萱儿的话,萱儿胸有成竹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攻击擦着她垂落下来的发丝而过。

萱儿冷笑一声,侧身而望,满眼讥诮,“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