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水淼淼彻底清醒过来,瞪圆眼珠子问道,“你说的开花是字面意思吗?”

“呃,你什么意思?”隽器师不太理解,“就,炸了啊,脑袋炸开花了,血刺呼啦的十分的简单粗暴,我若审问才不会”

“可以了。”水淼淼连忙阻止隽器师继续说下去,她现在是闻花而栗都快魔怔,还以为是脑袋长出了花,不是就好。

“那你到底都问了些什么问题让他们脑袋炸了?”

“就一个问题,魔域城怎么走。”

水淼淼指着地,诧异的问道,“这不是魔域城吗?”

“是是是但现在这更是座空城,肯定有新的驻扎点不然这里不会空的,但他们说不出来,必须接受邀请或者自己找到,我猜穷凶极恶之辈应都接到邀请了,这里才会如此空旷的。”

半晌后,水淼淼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心力去关心魔域城的问题了,“其实,我们也不是要去新魔域城,无所谓的。”

“所以你是知道往哪走了?”

“算是吧。”她昨晚又试了试,虽然她第一目的是找到九重仇,但运转不起来无名剑法,只能定位萱儿了。

前些时日,萱儿恍惚间死过一次后定位就很模糊,现在倒是又恢复如初了,可水淼淼心里总是有点不安,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跟着我走就是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出发……”

“死当契,啧啧啧,你真是个小可怜虫,拥有刀这么好的东西却仍是如此卑贱之躯…想改变这一切吗?”

昏暗无光的地牢里,萱儿被锁在行思坐忆阵中,她将一遍偏体会对她来说最痛苦的记忆中,她受尽折磨,一次又一次。

消失的记忆是为了保护她,养刃斋里观影的记忆只是让萱儿愤怒不甘,而行思坐忆阵里,每一次都逼真如亲身体验,她逐渐崩溃混乱,改变?救赎?这些都不需要,不需要!她只想毁灭,毁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