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陡然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戚戚的哭声在安静的大街上突兀的响起,隽器师诧异的回头看,水淼淼不知何时委坐到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抓着隽器师的一片衣角,虔诚又畏惧。
她抬头看他,梨花带雨,“你不能丢下我~不能呜呜呜呜……”
街上人少,但足够围一圈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水淼淼其实没有说什么,但瞧她那欲说还休的姿态,情深意切的妆容,任谁不会补脑出一场痴心人与薄情汉的话本。
她是不会拿隽器师的身份做威胁但这魔域她去定了!
“呜呜呜~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你行行好,即便做个丫鬟我也愿意,只要能在你……”
“你你你,”隽器师面色铁青语无伦次,若他没有坐在轮椅上他才不在乎旁观着的指点,他又不是没有花边新闻,但现在,他是符令君啊。
“给我闭嘴!”
水淼淼似被吓着了,颤颤的一手捂上口鼻努力掩住哭声,那特意化过的眉带着怯生之意,哀求着,“求求你,就带上我吧。”
“起来。”隽器师做着深呼吸,憋的颈项上青筋狰狞。
‘你答应了?’水淼淼的传音轻飘飘的。
“嗯。”隽器师紧握拳头咬牙点下了头,在不答应,水淼淼指不定会编排出什么。
哥哥呀,我昨日到底怎会认为她乖巧惹人怜来着啊!
水淼淼冷寂的音传来,‘发个誓先……’
“你,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毫无廉耻之心,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你心之恶毒前所未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