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住。”隽器师连忙制止,“你不想要清誉,我哥可还想要的。”

“好吧。”水淼淼念念不舍的跨出门栏。

“你为什么看起来没打成地铺还委屈上了?”隽器师呆盯着水淼淼关上房门,揉搓着双肩打着冷颤,怎么感觉水淼淼现在更担心他跑了呢?

公鸡啼叫,天泛亮。

隽器师睁开眼,他梦到师父了,早知道就不该跟水淼淼讲的,应该憋死在心中的。

起身无语的隽器师施法洗漱完毕,施施然坐上轮椅,打开门。

“吃早餐吗!”

水淼淼举着一个微凉的包子,蹦了出来,大大的笑脸,吓得隽器师差点得哮喘。

“你,你,你,我不吃,拿开!”在不发话,那包子就怼嘴上了。

“哦,很好吃的你真不要?”水淼淼收回手,不等隽器师回,自己就一口咬上了包子。

“烫烫烫。”肉汁流窜,水淼淼扬天张大了嘴巴,含糊着,“明明已经晾了很久,怎么还烫啊。”

“你。”隽器师扶额,梦到师父的怅惘一扫而过,“你起来多久了?”

“没多久。”水淼淼吞下口中食物,认真想了想答道,“就买了点早餐,这包子可限量呢,你现在想吃也没有了,不过我还买了煎饺你要吗?”

隽器师摆着手无语又无奈,这么一大早,自己根本跟不上水淼淼的思路啊。

水淼淼拿走遮脸的一袋煎饺,隽器师终于正式瞧见了今日第一眼的水淼淼,“我看你是一夜未睡吧,在想怎么跑?”

水淼淼吃包子吃的津津有味,但脸色似乎有些过于苍白,唇也无血色,眼下更有青乌之色,穿一身素衣,看起来是若柳扶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