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不屑的哼了一声,“剩下的你慢慢想,我现在能回去了吗?这风吹的怪冷的。”
“你个在冰殿住的还怕冷。”水淼淼调笑了一句,从地上站起,深吸一口气说道,“来吧,我也怪冷的,但愿能暖和一些,这要习惯了,怕都舍不得放你走了。”
话落,久久不见回应,水淼淼低下头,无名氏则扭过头,氛围逐渐走向尴尬,“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为什么就一定知道?我可是被打出来的!这实体更是枷锁,因为有实体才能魂飞魄散不然就叫超度了,她心可毒不留情……”无名氏义愤填膺的道,骂骂咧咧着。
“唉,两个不靠谱的。”水淼淼喃喃道,突然仰头大叫,“月杉啊!我需要你啊~~”
“淼淼,是淼淼在喊我。”听到动静的月杉恨不得立刻奔去,奈何偃月挡道。
“可不一定是好事,我言尽于此你自行斟酌……”偃月敷衍一笑缓缓淡去身影,这么多次也知不可强来,但扎一个刺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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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杉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偃月告诉了她水淼淼是何时从潭水里爬出来的,白衣男子的话,她怕是听了个清楚。
白衣男子说月杉是个异类,身边有一个孤魂。
看水淼淼奋不顾身救白衣男子的模样,她会更相信谁不言而喻。
说不定此时,白衣男子就正在添油加醋,别指望白衣男子什么都不说,月杉可是想杀他,他又怎会憋闷自己。
谈话间,偃月却已将两条路都堵死了,水淼淼知道但不来问你,是何等心机深沉,你敢说她不是另有所图吗?而若水淼淼来质问你,你又该当如何回答,继续欺骗?怪不得她会说你恶心。
曾几何时,偃月称是为了帮助月杉修炼,放了一点念在月杉身上,月杉所感知的只要情绪波动够大,偃月就能一同感知到。
除开这微不足道的‘副作用’,偃月确实给月杉提供了很大的助力,月杉知道这样会损害偃月的魂体,所以月杉从未怀疑过她在此世间唯一的同族,正一步步谋划着丢弃些什么。
月杉心中乱的异常,却在还没有捋清楚时已经不知不觉走回了水潭,水淼淼朝月杉激动的招着手玩笑的道,“看,召唤成功。”
无名氏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他又感受到了一个新奇的情绪,应该是叫‘羞耻’,在水淼淼满世界喊月杉并炫耀时,怎么会有人时而沉稳如同经历了两辈子的人生,时而又跳脱的宛如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