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叫潋滟医总一副浪子的模样没事就爱靠着点什么,是习惯。圃

雾淞似数把兵刃贯穿的从潋滟医的后背扎入,剧烈的疼痛,让潋滟医发不出一声,鲜血溅出顷刻就染透了大树的树根。

只是眨眼间,从晶莹剔透到被染红,大树闪烁了起来,接着消失并带走脚下的白雪,露出焦黑的土地和深邃的斜坡,潋滟医后仰跌落而去。

“潋滟医!”水淼淼是反应速度最快的,扑了过去抓上了潋滟医的手,拼尽全力却力不从心被带着往下滑去。

好在闻人仙和冷凝痴的反应也不算慢,迅速的将两人弄离了斜坡,重新跌入白雪中。

“没事吧没事吧。”跪坐起身,水淼淼慌乱的语无伦次,紧抓着潋滟医的手,从后贯穿至前的伤口,血涌不止。

闻人仙在黑土边缘警戒,往下探查着那深不见底的斜坡。

冷凝痴担心却不敢靠近,她周遭的寒气此刻是会加重潋滟医灵力负担的,她翻遍全身,也不过几瓶祛疤膏药。圃

水淼淼便只能将水盈隐里的伤药止血药一股脑的倒出,也不知哪个效果好对这种伤有用,便径直一瓶一瓶的倒在了潋滟医身上。

“等,等一下。”潋滟医吐出口血艰难的道,无人理会,争分夺秒的事怎能停。

这些药看起来有些熟悉,落到伤口上潋滟医就更熟悉了,狰狞的面孔比被贯穿时更盛了,紧咬牙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潋滟医发誓等这事结束了,他一定要调制些正常的,不对,是调制一些毫无刺激性的伤药。

“够了!”也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被水淼淼大手笔吓的,潋滟医猛然抬手捉住水淼淼还要倒药的手,在继续下去,他多半是不会流血而亡但会被疼死,“我,我我自己可以,扶我起来。”

“哦哦哦。”水淼淼忙不迭的应道,吸了下鼻子,无从下手的将潋滟医小心翼翼的扶起,看到潋滟医身后粘着衣物被沾血被冻到青紫的伤口,倒吸着凉气,仿佛疼的似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