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潋滟医蹲下身,查看的手被水淼淼打开,“冷,不能回去在好好检查吗?”

“行。”潋滟医转过身,拍了拍背,“上来吧,我的小祖宗。”潋滟医将水淼淼背起身,向住所走去。

走出不远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潋滟医问道,“你在对我头发做什么?”

水淼淼嘴上叼着红头绳,含糊不清的道,“辫个头发转移一下我对疼的注意力,你别动头,看前方看路,一会儿都摔了。”

“你最好给我辫的对称好看一点。”

“放心啦,绝对好看。”

远远看见住所院中的灯,潋滟医忽然笑了起来,乐不可支的那种,背上水淼淼被颠的满头问号疑惑的道,“怎么了?”

笑够了,潋滟医舒了口气,“找到我因什么心情不好了。”

“为什么?”

“因为你啊。”

“我告你诽谤的。”

“因为你,太像家了。”

水淼淼更糊涂了,潋滟医则示意水淼淼看前面,“你才回来三天不到吧,院中自你走后就在也没亮过的灯就被修好了,石子路也不在落满了雪让人一走一滑,那倒地的栅栏也被扶了起来,还有那死而复生的厨房……”

水淼淼真诚的说道,“好像都是为我做的,谢谢。”

引得潋滟医又是一阵发笑,不得已将水淼淼放下来,情不自禁的双手揉上她的头一阵摆弄,“看起来像是我们在照顾你,但其实是你先带来了家的感觉,才让我们不知不觉做了这么多多余的事,不敢相信,新栅栏是我扶的还刷了药,绝对的隔绝蛇,我做这些的时候在想什么?似乎还是乐滋滋的,三水啊,你可真是神奇。”

“家吗?”水淼淼似乎只听到了这两个字,痛楚便像刀似的扎向心脏,“可能因是在这一世我将终身寻找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