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房间不算多,个个都被占满了,厨房里备的食物也被一次性糟蹋了干净,还真是够自觉的,一点也不陌生。

这也算是他们进了雪原后过的最安稳的一夜了,那些人虽没带多少吃食,全用的船上本有的,但酒是真多,不一会儿就上头,

船上上下下想来已经被他们摸了个遍,但唯有一间房不敢动,便是水淼淼的房间。

“稍等,我去下个毒。”潋滟医实在忍受不了。

“行了。”水淼淼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心累的挠着头,“真打起来我们讨不到好,这都晚上了战斗力妥妥只有你一个了,忍着吧。”

闻人仙坐在桌前盯着手中杯子,上面的花纹似乎格外吸引人,潋滟医站在窗前靠着墙,似乎能从那紧闭的窗户看到外面的风景,两人一个比一个离床榻远。

三个人在水淼淼房间默默无言,都想逃离,但外面一群鸠占鹊巢的人真的很令人恼火。

“师父,你来躺一会儿吧。”水淼淼放下枕头,欲起身。

闻人仙摇头拒绝,“不用,我尚可。”

“可。”

“别谦让了,等他烧的受不了地上哪都能躺,在说我那药能压制一些,要是等药也不管用了就可以直接躺坑里了。”

水淼淼白了眼潋滟医,重新抱起枕头,“那你倒是说说你要的温度啊,进雪原多久了,一点成效都没有。”

“那么容易能治好,你们找我做什么,行了。”潋滟医摆着手走向闻人仙指挥着水淼淼,“去,把屏风拖到你床前,然后回床上好好待着别在下来,我要给你师父行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