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仙低头打量着自己,赤裸的上身点着斑斑血迹,像是从体内开出的花,潋滟医能好心把他搬上床也不敢奢求其它。

手小心翼翼的触摸上,闻人仙眉头紧皱,“你竟没阻止?”

潋滟医往傍一依无可奈何的道,“她说你是她师父外加她不想死,这是你们的什么暗语,我听不懂也拦不住。”

闻人仙茫然的摇着头,死死按住那些血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暗语,他也不能知晓水淼淼心中所想吗,在来几次也不能,反而次次都会伤到她。

也不知道水淼淼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是与闻人仙同生共死的约定,还是贤彦仙尊笑着威胁她的面孔。

“首先,我为我的少见多怪而道歉。”

闻人仙抬头望向潋滟医不知他又要做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我原以为是你使计,现在看来沉沦的只有你,她可能是铁石心肠毫无反应,甚至很痛苦。”潋滟医迟疑了一下,他未曾细看,只是那哭腔萦绕耳畔让人揪心,忍不住的道,“或许你们就不应该有交际。”

他就没有听过灵力交融会这般痛苦的,一般理因都是欢愉兴奋刺激的。

“是吗?”闻人仙低下头自嘲的笑着。

“又或者。”潋滟医卖了个关子,只到闻人仙看向他眯起眼,若此刻藏仙剑在一旁说不定已经出鞘了,潋滟医这才慢悠悠的道,“查查她耳钉上的是什么花吧?我亦没见过这般融洽的灵气这很矛盾很不应该。”

闻人仙随即问道,“是什么花?”

“不知道。”

“花也可入药,潋滟医不知?”闻人仙显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