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才还咬了羲婆一口,水淼淼就恶心,毫不收敛的表达出自己的嫌恶。

“你都在说什么疯话!”羲婆眼中被恐意占据,将水淼淼甩出去,重重撞到墙上弹到地上。

“哈哈。”水淼淼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随意擦着脸上的鲜血,“骄平燥是虐待你了吗?应该不会,他看起来还是挺尊老爱幼了,难不成是骄英晴?”

水淼淼盯着羲婆,她不在能只看见羲婆,得意大笑着,“骄平燥其实不主张我们见你的,你一开始也并不情愿,老巫婆你快死了!”

着重咬字,水淼淼看着快气炸的羲婆,“它给了你什么好处?维持你那副好看的皮囊?皮囊在好看里边包裹的也都是一堆人渣,事实是无法改变,你不也在世俗中被污秽缠身吗!”

“闭嘴!你懂什么!”

羲婆那如黑暗聚起的黑袍蠕动着,化为一双黑手掐上水淼淼的颈项,将人抵在墙上。

窒息会让人恐惧挣扎,但水淼淼一动不动,她知道便有恃无恐,羲婆不会掐死自己的,她不敢,那不是她的‘任务’。

“这才是我,这才是我。”羲婆陶醉的摸着自己的脸,可手摸到的却不是细腻的皮肤,而是一把豆腐渣,她可以骗水淼淼看见什么,但骗不了自己,面部狰狞扭曲。

在界的人怎么会老,她应该能永葆青春的。

是界在变,在吞噬一切,为了自保她不得不用着这令人作恶的老媪模样,现在希望出来了。

在水淼淼颈项上的手不断加着力,那芊芊玉颈其实只要扭一下,就可让对方彻底安静,但最终是在水淼淼快窒息前,散去黑手。

水淼淼摔落在地,剧烈咳嗽着也依旧不忘戳羲婆的肺管子,“咳咳咳,该死之人,就该好好去死,在这吓唬谁呢!咳咳,咳咳。”

“牙尖嘴利的家伙,你被选择被庇护的唯一原因大概就是骨头硬吧。”羲婆冷笑着,慢慢走向水淼淼,容貌不断在两者间跳跃,一会儿貌美如花一会儿丑如恶鬼,看的水淼淼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