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水淼淼疗伤,一律用的自然都是顶好的。

四孠也知道水淼淼是不愿意留下任何疤痕的,但伤口叛离无比,总是在愈合周遭徘徊,坚决不跃出一步

可这伤口的性质跟闻人仙的又不一样,闻人仙的那个伤口还在逐渐腐蚀好的机体,水淼淼的似乎只是不愿意愈合。

“行了。”水淼淼看了眼自己的肩头,舌尖抵着后槽牙好半天后,不情愿的喊住了还在思考该换什么药的四孠。

“算了就上点普通的药止个血,不用带什么去疤性质的。”

水淼淼感叹着,“不留点疤我看他是不甘心啊,跟我欠他似的,二十九刀少了,应该来个三十刀的······”

虽然不解,四孠还是换了药,在水淼淼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将伤口包扎上。

“我师父呢?”

“喝了药就睡下了。”

“嗯哼?”

“被贤彦仙尊灌了点药就晕过去了。”

水淼淼无语的听着四孠改口,“你们就不能对我师父温柔点,他是个伤患,还刚失了自己的师父。”

“承仙灵君不愿意治疗,也是奴无能,至今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甚至连阻缓的办法都没有。”

水淼淼摆了摆手,“与你无关,都是某人留下的烂摊子。”

记得庹炎君说过,闻人仙的伤口若不能愈合,可去找穆安的,为什么又会牵扯到小哥哥,真心让人烦躁。

“你先去看我师父,我这边没事了。”

带四孠离去,水淼淼拿出正平仙尊给的信,展开而来,不到十息,水淼淼怒不可遏的扬了床榻上所有的东西。

“靠!该死的!”

水淼淼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原本毫无头绪的事,怎花正娴就突然暴露了,该死的政治不管在那都有。

一身孝服出门终不便,水淼淼匆匆换了身素色衣裳。

贤彦仙尊正欣赏着引月潭的风景,背对着步履匆匆的水淼淼,出声问道,“小师妹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