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呢,味道淡了,他在这,本座总想起以前的事,都没心思做正事了。”

“主上,为什么?”风铃见主上心情好,状着胆子问道。

红帐之人现在心情确实好,慢悠悠的回答着,“庹家引魔裁,规矩不能传与外人,传了也没用,人怎么可能学的会引魔裁,学会引魔裁的人还是人吗?当是同类了吧,就养了玩,想着在有些时日就能见到真人了,我心甚喜······”

引魔裁?

风铃记得,以前缺人手的时候,试验过,但无一人学会,哪怕拿庹家人的血浸着,也无用,皆是七窍流着黑血而亡。

那小子怎么学会的?

庹家血脉外流,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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庹家多年来,只有庹炎君是胎生而出,至于其它的,就如史书上所记载的一般,魔王死后,似凭空而出的一支,大肆掠杀无主的残余魔族。

学引魔裁是极其痛苦的,哪怕最后庹炎君放血,也无法缓解穆苍体内痛苦半分,可当时这是驱除水淼淼体内魔气,救水淼淼的唯一方法。

当然,信念不是无敌的,不过延长了穆苍求生的想法,他下意思的运转起了安绝老交给他的,可以夺取旁人仙缘的心法。

那是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运转,也是第一次对人运转,只是醒来的穆苍,忘记了。

这大概也是,庹炎君为何传授一次功法,把自己弄吐血的原因,差点舍去半条命的原因。

索性,那时情况乱,当事人与被害人,都没有在乎这一点异常。

默默听着红帐之人又胡言乱语了些许,将高昂情绪平复了下来,风铃即可汇报上,“一切准备妥当了。”

“啊,是吗。”痴痴笑了几声,“那就开始吧,本座已经迫不及待了。”

风铃有些欲言又止的道,“花少爷与”

“又能掀什么浪呢?还是把花逸仙放在眼前的好,忙起来就顾不上他了。”

花逸仙应该是红帐之人最后的良知了,话里渐渐带上了戾气,“总比让他去找花朵朵来的强,本座当初推举她,还不知她如此的犟,明明在等等就好了,在等等我花家就是万人之上了!”

越是临近,风铃觉得越需要谨慎,但主上越发的有些癫狂了,不对,主上本就是个疯的。

“本座准备了这么多年,谁也不能阻拦本座,本座将是神魔界之主!而那些人只有跪拜的份!”

“高兴了留几人玩玩,其他人,什么老祖什么公的,统统都要死,都要给我妹妹陪葬!去恕罪!去忏悔!”

凄厉的声音化为尖锐的哭声,却没有歉意没有悲痛,而似从地狱而来,带着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