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水淼淼像一只炸了毛的猫,都快指着贤彦仙尊的面骂了,“简直不可理喻嘛!一宗之主是怎么能想出论假设的,假设没有那场干亲仪式?这可能吗?”

水淼淼讨厌做假设,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啦,现在把人给气病了,仙尊你是讨厌我嘛,真想让褚红云举着刀过来砍我吗!”

她知道,或许她想的有些天真,但时间终将会磨平一切,只要自己不在见简褚,这场闹剧就会落幕,然后时间会将一切淡忘。

简褚身旁的姑娘不少,水淼淼看的出,都饱含着爱意,她们每一个都比自己爱简褚。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贤彦仙尊觉得自己要在不做点什么,就要被水淼淼骂的体无完肤了。

“嗯哼。”

大殿里荡起声波,水淼淼踉跄着后退一步,站稳身形后抬起头,不甘示弱的还要说。

贤彦仙尊抢先一步道,“我不放他进来等他水漫古仙宗吗!”

“可能吗!”贤彦仙尊的话并没有成功令水淼淼安静下来,“古仙宗要能被这点雨淹了,好意思称第一吗!”

“水淼淼!”贤彦仙尊也急了,“人是你招惹的,本尊不也是在解决问题吗!”

“你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让我把他气晕?哈!”水淼淼哼了一声,“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知道你会拒绝,但不知道你会把九重仇牵扯近来。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水淼淼话锋一转,直觉告诉她这事不寻常,“简褚不可能突然就来找我的,我走的时候,连句再见都没说,他应该就知道我的坚决,没有一丝转机”

贤彦仙尊手中骨扇越扇越快。

“行了!”一声呵斥打断水淼淼的思路。

贤彦仙尊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女子的直觉,那玩意太准了。

“你不决绝点,叫他如何死心,本尊不想跟你在讨论这件事了。”怕在论下去,黄纸的事就暴露了。

“本尊现在更关心的是简玉泽的血脉,为何蒙着双眼?还有为何要跑南海去定居在何处?以及这控制天气的能力又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