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香。”

“女的？”程金枝三个字在脑海闪过，

却见九重仇突然面露嫌弃的说道，“男的。”

“刁高？”

“你知道？”对于一个涂脂抹粉男的，九重仇实在记忆犹新，更别提，最近传闻，他攀上了程金枝，就更加耀武扬威了。

九重仇不想搭理，但奈何跟刁高选有一样的课程，每日都得忍受他那能呛死人的香味，所以一闯进小木屋，九重仇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但他一开始并没打算告诉水淼淼。

刁高身后有程金枝。

“程金枝可是五长老的孙女。”九重仇提醒道，“古仙宗三水，惹不起也打不过。”

“我会量力而行的，何况打打杀杀多粗鲁，实在不济，记账上先。”

九重仇有些后悔说出来的了，水淼淼这样子看着可不像是要记账的，明显就是要去讨账的。

水淼淼在医堂外固执的徘徊，九重仇也在一旁守着，“你什么时候惹上程金枝的？”

水淼淼停下脚步，“我何时惹上程金枝的？不是刁高吗？”

“惹上刁高和惹上程金枝有何区别。”

水淼淼笑笑不说话，因为准确来说，不是自己惹上的，是萱儿，但还是不要增加九重仇对萱儿的不喜了。

“要说的话。”水淼淼打量着九重仇，“那年冬猎，你穿着云水蓝的直缀，粉蓝色的斗篷，稍微捯饬一下可就比刁高好看上百倍，程金枝怎没看上你呢？”

九重仇一个眼刀甩过去，水淼淼便讪笑着吐着舌头，好吧，九重仇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人，换个话题。

“但我也是真心觉得你比刁高好看。”

“你在把我跟刁高相提并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