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褚抓着水淼淼的手,将站着的水淼淼拽的扑向自己怀里,喃喃自语道,“要甜的。”

“我我我。”水淼淼有些结巴,挣扎着,“我不跟病人一般计较,但你若还要继续耍流氓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尝馔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檐下,笑的腻味极了。

琅琳嬕找水淼淼路过,嫌弃的看了眼尝馔散人,“你脸抽筋了。”

“我是在笑。”尝馔散人让开路,随意的问道,“你知道泪是什么味道的吗?”

“咸的啊。”

“听说鲛人族的泪是甜的。”

“鲛人族的泪不是珠子吗,还能吃?”

“认真看书,鲛人族的泪在未落地之前还是液体。”尝馔散人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脸的姨母笑。

“是在哪个画本上看到过的,记不清了,好像说,鲛人族求偶时会舔食对方的泪,若是甜的,代表她爱你。”

“矫情,恶心!”琅琳嬕无情的打断了尝馔散人的幻想,“既然是画本那自然就是编的,而且鲛人族已经灭绝上百年了。”

“嘶~”尝馔散人睁开眼,看向琅琳嬕,“你一个姑娘家懂不懂什么叫浪漫。”

“我是不懂。”琅琳嬕上下打量了尝馔散人一番,“但我也不认为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会懂。”

“大叔就不能懂吗?性别歧视啊。”

“是,你有意见吗。”

尝馔散人拿墙撞头,他到底哪根筋不对了,会跟嫏权宗的人讨论这个问题。

琅琳嬕十分嫌弃的看着尝馔散人,“臭大叔别在这抽风,给我让开,看见淼了没?”

“那边,但我建议你现在不要去打扰。”尝馔散人指着远处。

琅琳嬕当然不会听尝馔散人的建议,抬眼望去,瞬间抽出腰上弯刀。

简褚紧紧的抱着水淼淼,头抵在水淼淼的肩头上,在她耳边,撒娇一般的重复着,“要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