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潜。”

听符令君喊到自己的名字,隽器师愣了一下,收起脸上的不忿。

冷静下来的他也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后悔,想过要道歉,但就是拉不下脸,张不开嘴。

“男子汉做事得有担当。”

“我。”

隽器师底低下头,重重朝水淼淼鞠了一躬,“对不起,真的好抱歉,为我做过的事······”

“行了。”水淼淼摆手,再逼下去,感觉隽器师都快哭了。

毕竟自己也没吃什么亏,还将人的脑袋砸出了窟。

气氛有些压抑,水淼淼转过身,俯视望向符令君,“竟然刚才嘴已经秃噜了,就为我解一下惑呗。”

“三水你。”

水淼淼无视着身后隽器师磨牙的声音,对符令君笑着。

“我既然能用符藏起隽器师,在用符盖住这些不是问题。”

“厉害。”

水淼淼鼓着小掌,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也没多问,弯腰去捡笤帚,然后突然站起,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符令君。

“是符,不是什么唯一的东西?”

符令君控制这轮椅后退一步,他没太理解水淼淼的话,反而被吓了一跳。

水淼淼一个人先傻乐着然后越来越兴奋手舞足蹈着。

“白痴啊。”

隽器师在一旁望着。

“我要自由了!”水淼淼大喊着,单膝跪下,出其不意的的抓住符令君的手“教我,我要学这个符。”

“学这个?”符令君实在不能理解,这算不上什么实用的东西,“这不能算是普通的符咒,必须刻或刺在当事人身上。”

水淼淼听着,皱了皱眉,“听起来很疼?”

“废话。”隽器师摸着自己的尾椎处,为保一直生效,还需要沾上特殊的颜料,疼痛非一般能言语的。

水淼淼看向隽器师,想要张口安慰,被隽器师粗暴的打断了,“喂!你还要抓我哥的手抓多久!占便宜没完是吧!”

白担心他了,水淼淼将自己的同情抛到脑后,专心的盯着符令君。

“这符咒对我真的很重要,求您教我。”

“行。”

水淼淼的眼神太过渴望,符令君也就答应了,也不知她为何非要学这个符咒,就当教她一些新的制符技巧好了。

这个符是真难,练了几天,先是在木头上刻,然后是在猪皮上刻,手腕都肿了,水淼淼才勉强成功。

成功了第一个,水淼淼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