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你找死是不是!”

“你已经想杀我了!”

“对哦,我是要杀你的,跟你费什么话!”

“我就说你是个白痴!你杀了我,童荌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还拿童荌威胁我!杀了你我看谁跟童荌告密!童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你都跟童荌说了什么,枉我对你这么好!”

“好?你是不是对好有误解!”水淼淼瞪着隽器师,吃力的坐了起来,“拿茶烫我、打我膝盖、玩我头发,你管这些叫好!”

“等等!”符令君突然喊道,看向水淼淼,“你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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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淼捂着嘴,怎一不小心就给说落了呢。

“算,算是吧,但我什么都没跟童荌说,真的,我发誓。”

水淼淼举着手恳求的眨着眼睛。

“请相信我。”

“她早知道了?”隽器师后知后觉的道:“相信个头!她定是在乍我们!”

“啊啊啊!”水淼淼尖叫着,“你就不能安静点,好好听你哥说话吗!在说了是我想发现的吗!”

水淼淼心累的喊着:“什么破符,心眼都能看穿!还有你要是不整我,我会用心眼吗!就你这样的莽撞!十个符令君都收拾不了你的烂摊子!”

‘扑哧。’

符令君没有忍住,三水的话与神情,太像母亲以往训隽器师的样子了,没看到隽器师已经下意识的缩起了肩吗?

“我。”

被符令君一笑,打断了情绪,水淼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反正红雨轩的事我什么都没跟童荌说,你们爱信不信,真是的,装什么都看不见太难了,早知道,我就直接说了。”

咳出血来,水淼淼擦着自己的嘴角。

她真是太难了,一边要瞒着符令君,一边还要瞒着童荌。

“你,去拿药。”

“哥!”隽器师实在不解符令君的做法,“你这就相信她了!”

“不相信又能如何,你杀了她,童荌照样能知道,顺便还能借题发挥,去拿药。”

“哼。”隽器师忿忿不平的扔下剑,去找药。

符令君控制着轮椅向水淼淼走去,“你哪句,心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