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符令君忘记了一种极其简单的术法——心眼,这种只能呈现黑白两色,画面还简陋至极,根本无法表现出细节的术法。

很早以前就没有新人会浪费时间去学了,学了的,也早懒的用这老到掉渣的术法,他们有更好的选择······

水淼淼睁开眼,捏住鼻子。

看来符令君身旁也不安全了,这药味,他是把一付药合三付了吗?闻着都很上头啊。

急忙打开窗,水淼淼将自己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而隽器师早躲的远远的,不知跑哪颗桃树上,悠闲的晒太阳去了。

符令君倒是表情未变分毫,心无旁骛的煮着药。

坐在椅子上的庹炎君闻着传来的味,真的很想礼貌的问一句,“你是在煮屎吗!”

或许自己不应该鲁莽的跟着水淼淼来。

百花羞这东西他并未听过,正当庹炎君思考着,要不要一走了之时。

符令君端着药,笑如春风的走了过来。

药味更冲了。

庹炎君看着跟在符令君身后,双目有神的水淼淼,忍住冲上来的恶心之感,面无表情的接过药。

水淼淼歪着头打量着,庹炎君莫不真的只是感冒?这么大的味,都闻不到的吗?那喝下去会怎样?

想想自己当时的狼狈样,若不是好奇庹炎君会变成怎样,她也早闪了。

一本正经的将碗中粘稠如浆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水淼淼期盼的看着,可貌似庹炎君也没什么反应,眉头都没皱一下。

正在水淼淼失望之即,庹炎君眼一翻,连人带椅向后倒去,然后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

“现在要怎么处理?”

水淼淼捂着鼻子,指着地上的庹炎君问着。

“能怎样,只能放榻上等他醒来了。”

水淼淼以为要自己来抬的,毕竟符令君是个残疾人,可她不想,她十分嫌弃的望着地上的庹炎君,思考着。

自己喝完药是否也是这般场景,哪自己在符令君眼中可还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