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是一群人,剑偏离轨迹,擦着水淼淼的发丝,插入地里,偃月化做光点,回到蕴灵珠里。

“真是麻烦你们了,就先放那边的库房好了。”月杉指了方位笑着,“我去给各位备些茶饮。”

转身收敛起笑容,月杉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以前不需要,现在有了偃月,她急需个私密的住所。

不然,她也不会撑着病体,做那出头鸟,去讨好一切,获得落院的单独居住权。

亭子那是什么?插在地里的剑随着风弄出了些声响,走近些瞧。

“淼淼!”月杉急忙上前将水淼淼扶坐起来,这额头是这么回事?

检查了一下一切正常,不过就是额头红了一片。

将水淼淼抱起,月杉站起,望着一旁的长剑,这是舞先生发的用来练剑器舞的长剑。

它不过是把未开锋的软剑,是怎么插进地里的?

拔出长剑,月杉看着那被飞吹走的发丝,皱起双眉,原向闺房走去的步伐,稍顿了一下,走向远处,那尚未收拾得当的房间。

“嗯,唔。”水淼淼迷迷糊糊的醒来,撑着床坐起“疼疼疼疼!”手轻碰了一下额头,水淼淼立刻叫唤了起来。

“当然疼,都肿了。”寻了药来的月杉,将水淼淼按回床上。

“月杉?”

“嗯,是我,撞傻了?”打开药瓶正要给水淼淼上药,水淼淼突然从床上坐起,撞进月杉的怀里,嚎着,“鬼有鬼,这落院闹鬼!呜呜呜呜。”

药瓶掉落在地,月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在怀中哭着的水淼淼,“哪有鬼了,就算真有,我们可是修行之人,打不过吗?”

“打不过,我最怕鬼了。”

“好了。”月杉轻哄着,“我们先把药上了,你额头不疼吗?”

“疼。”水淼淼带着哭腔的道。

“那就先上药。”抬着水淼淼的下巴,月杉轻柔的涂抹着药,“这眼睛都哭红了。”

水淼淼的眼睛泛着微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没想到淼淼胆子这么小。”

“谁小了。”水淼淼伸出手数着,“我也就怕昆虫、蛇还有鬼了,其它时间我胆子大的很。”

月杉抹去水淼淼眼角的泪珠,这样做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真的不闹鬼吗?我看到的”